还好等到你 vc0tsuab
1、韦宝二十八岁生日一过,就被妹妹跟妹夫连拖带拽拖来“高洋”餐厅参加一桩特地为她准备的相亲会。
在餐桌前,妹夫用一张三寸不烂之舌为韦宝讲了她相亲对象的家庭状况,以及身份,年龄,长相等等。当事人气定神闲地嘴抿茶叶左耳进右耳出。
“哎呀姐,你认真点行不!二八了!你已经二八了啊!”妹妹韦莹抢过她手中的茶杯,指着她的脑袋不停地戳,“我都结婚了你还这样,你看,你要再不结婚,咱妈又得被你气病了。”
韦宝幽怨地望了韦莹一眼,在韦莹一声“他来了来了”下掏出手机。
“哎呀姐,快把手机收好!”
韦宝痛苦得哀嚎一声,差点没克死在餐桌上。
很快,韦宝的对面就坐下一位长相清秀的男人,他戴着墨镜,很爽朗地跟韦宝打招呼:“你好,我是江晨,请问你是……”
韦宝不出声,把头瞥向一边。韦莹在餐桌底下伸手掐了她一下,她痛得哀嚎一声,鼻子都皱了起来。
“她叫韦宝。”皇帝不急太监急。
“好特别的名字啊!怎么不叫韦小宝呢?”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在相亲,戳起韦宝的痛处后还气定神闲地跟她谈话。
韦宝的额头上开始突现青筋,如果不是韦莹用脚箍紧她的脚,估计她早跑了。
“不好意思啊江先生,我姐这人比较内向,不太爱说话,正是因为这点,二十八还没嫁。”一旁的韦宝听后往韦莹大腿一掐。韦莹嘴角一抽,赶紧假笑地说下去:“不过啊,我姐这人很好的,她勤劳纯朴,诚实善良,未来还是个贤妻良母呢!”
这次韦宝彻底软摊在了桌面上。
“那我江晨真是三生有幸才能走到这跟你姐相亲啊!”江晨笑着说。
“对对对,你们好好聊,我们就不打扰了。”韦莹起身拉走身边木头人似的丈夫,速度逃离现场,走之前还不忘附在韦宝耳边提醒她:“别想溜哈,我们在门口蹲守着,好好想想你的母亲。”
终于,韦宝重新复活了,她喝了口茶,准备拎包悄悄从餐厅后门溜之大吉。
对面的男人见她有这举动,把墨镜摘下,亮出一双碧蓝的眼睛,非常痞气地对她说:
“你看,咱们绕了地球一圈,最后还不是相遇了?所以说嘛,当初你就该答应我,不然我们小孩都有了,我说得没错吧?学姐。”
韦宝身子一怔,瞪对面的男人一眼后拎起包走得干干脆脆。
2、好不容易躲开韦莹回到自己的小公寓,韦宝累得几乎脱神,她脱掉上衣后笔直地躺在自己床上。
她想过跟他相亲的千万种人,就是从没想过会是比她小三岁的江晨。到现在为止,江晨说得话还跟糨糊似的扰乱着韦宝的大脑。
“当初你就该答应我……”
呵、当初……
韦宝自嘲地笑笑,她都忘了他们原来还有当初。
那是高二那年的事了,细数一下,也有十年的光阴。那时的韦宝还是个十八岁的姑娘,她聪明,学习成绩优异,但却性格古怪,她从来都不怎么跟人打交道,即便是路上与老师相遇,她也只是微微颔首。
她被同学们称作另类。
而他们班上另外一位另类就是江晨,他跟韦宝不同,他开朗活泼,而且还是混血儿,长得帅成绩却差得一塌糊涂。
原本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因老师的一句“从此以后由韦宝带你”变得频频相交。韦宝记得当时江晨听到她名字时脸上那惊讶的表情:“韦宝?谁啊?韦小宝么?”碍于他是班上最小的学生,老师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很无奈地把韦宝拎到他面前让他仔细探究个够。
后来他们成了同桌,韦宝是个话痨,一天不说话能逼出病,终于在一次自习课处,他双手握住韦宝的手,含情脉脉地说:“学姐啊,你说句话吧,不然我会疯的。”
韦宝漠然地看了他一眼,埋头继续看书。
同桌了一个月后江晨对同桌是木头人这事也习惯了,他不再每天对她气哼哼,反而在老师不注意的情况下撑着下巴用那双碧蓝的眼睛傻傻地看着她。某天上班主任北京治疗白癜风最好的医院有哪些的课,江晨因为看韦宝看傻了眼就连老师下来他面前他都不知道。老师的一句‘韦宝脸上有金子吗’逗得班上同学捧腹大笑。韦宝尴尬地恨不得把头缩进衣领里。
那件事之后,江晨不但没有感到莫大的耻辱,反而每逢有男生勾肩搭背问他是不是对韦宝有意思时笑得一脸灿烂告诉他们,是啊!我喜欢她呢!
看吧,年纪小的说话做事也这么幼北京白癜风治疗最好医院是哪家稚。
也不记得是哪天了,江晨突然对韦宝进行强烈追求,在她宿舍门口摆放九十九朵玫瑰,把韦宝我喜欢你这几个字写得比天还大。韦宝恼羞成怒,抓起扫把把宿舍门口的玫瑰扫得连渣都不剩。
后来江晨无数次问韦宝为什么不答应他,她只云淡风轻地给了他两个字:幼稚!
他实在是幼稚,喜欢韦宝那段时间对她死缠烂打,什么招数都用,以为她一定会为之感动,不料韦宝身经百战,练就一颗铁石心肠,残忍拒绝江晨的喜欢。
3、二十八岁的韦宝是某家编辑部的编辑,朝九晚五的工作使她最近视力下降,头晕眼花,记忆力减退。她去医院开了药,出来的时候就见江晨开着一辆拉风的跑车横在医院门口。
她揉了揉脑穴,从他身边快步走过。
“学姐,走那么快干嘛?免费的顺风车不坐么?”瞧吧,二十多岁的人了说话依旧幼稚。
韦宝加快脚步,手中拎着的药却被人从身后抢走,韦宝气得转身跳脚去接。
江晨拎着药笑得前俯后仰,他时不时的闪躲北京治疗白癜风找哪家医院,逗得韦宝最后牙一咬,药也不要了。
“回来。”江晨上前一步蛮力把她拖进车,两人坐在车里跟个闷葫芦似的。直到江晨发动车子他才慵懒地开口:“想不到十几年过去了你还是一点也没变啊。”他说的是她的性格。韦宝头一偏,连看都不想看他。
江晨觉得好气又好笑,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旋即伸手用力揪住韦宝的马尾,脸上虽然是笑着,但语气却异常冰冷:“为什么还没结婚?”
“疯子!”韦宝使力瓣开他的手。
“当初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就离开?说!”江晨突然没了好脾气,他紧揪住韦宝的头发,像洪水猛兽狠踩油门,车子顿时像发疯的野马奔驰在高速路。
“我离开关你什么事!”韦宝睁开一双发红的眼睛狠狠地瞪他。江晨轻笑一声后登时刹住车,由于惯性反应,韦宝的额头狠狠地撞向车窗。车窗似蜘蛛网般裂开,韦宝的额头被玻璃刮了个小口,鲜血疯狂地往下流。她舔了舔自己的血,竟第一次发现是苦的。
“下车。”江晨目光没有落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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